他要是早点说，皇帝就不可能冒险跟着跳下去救人了。

“现在我问你一个最重要的问题，那些异族在这万年之中，有没有人成功从九域深渊中逃出来，混入咱们这边？”皇帝低声问道。

之前有许多人在，他没有问这个问题。

封无尘闻言，深吸一口气道：“九域神宫的裂缝大概几十年会开启一次，每到这个时候，都会红光大作，我封氏皇族的人便会跳跃深渊之中，将里面的异族斩杀殆尽，无法阻止的时候，便会牺牲自己，形成封印，将裂缝封住，可是……有时候裂缝开启的小，红光便很微弱，外面难以察觉，所以……有漏网之鱼。”

皇帝听了之后脸色变得非常难看。

试想一下，万一你身边有个人就是异族的血脉延续呢？

有点想起鸡婆疙瘩啊。

皇帝过了好一阵子才到：“那些异族和我们比起来，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
“有，他们死了之后，会化作最纯粹的能量，扩散在这天地之间，但我们死了之后，便是血肉之躯。”封无尘连忙说道。

皇帝听了之后忍不住翻了翻白眼。

那他们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异族的方法，就只有把那个人杀了才知道了。

可万一到时候人家不是异族，又被他们杀了，那岂不是滥杀无辜？

“还有，他们的血带着灰白之色，若是割开手，滴一点血出来，也能发现。”封无尘低声说道。

皇帝听了之后点了点头，这总比把人杀了更好，只是割开一个小伤口就能断定那些人是不是异族，还算不错。

“若到了有一天，下面的裂缝已经出现宗师强者的时候，我就只能牺牲我自己将裂缝封印住了。”封无尘叹了一口气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