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瞬间，王莲雨觉得自己的心，已经彻底地碎了。

几个月的陪伴，她对他那么关注，这样的关注，除了她，没有人会知道那个程度；有的时候，他会突然站着一动不动，看着某个方向，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种很深沉的思念。

可是，她希望是自己看错了。

然而，没错啊……

“萌萌，萌萌啊……”他看着她，缓缓地笑了笑，指尖之下，带着对那个女人满满的思念满满的眷恋，“我真想你啊……每一天、每一天……”他笑着，情深而苦涩。

然后，他的手缓缓地划落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。

也许，他以为是在梦里。

王莲雨缓缓地拉开了他的手，从他的身上起来，坐在他的床边许久许久，才喃喃地开了口，“萌萌是谁……你那么爱她，为什么她没有在你的身边？而我，能不能一直陪伴，直到你忘了她？”

*——蚀骨甜爱9个亿——*

再次病危通知，再次地紧急抢救。

一夜过去，他还是活了过来。

这已经数不清是第一次了，医生一直说他能够多活这四五个月本身就是奇迹，所以……

冰冷的手，触碰了她的手，她缓缓地回过神来，低头看着瘦削苍白的他，温柔地一笑，“你醒啦。”

法兰克缓缓地露出一抹笑容，无力的手，却是想要握紧她的手，“小乖……”

“嗯，我在。”

“我看到他们了……”

“什么，谁？”

“死神。”

韩萌一阵默然。